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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年8月, 生命線

海明威的《老人與海》 

日月星

海明威的《老人與海(The Old Man and the Sea)》,描述一個古巴聖地牙哥的老漁夫,在海上與一條重逾1,500磅的大魚搏鬥的故事。他是一個孤獨消瘦的老人,終年在海上捕魚為生,令到他的面腮和脖頸上遺留了很深的皺紋、太陽曝曬得來的褐色斑點,還有雙手常用繩索拉大魚而刻得很深的傷疤。這部為海明威帶來最高藝術成就的作品,讓他相繼獲得了1953年美國的普立茲獎及1954年的諾貝爾文學獎。

老人這回出海捕魚遇上一條從未見過的大魚,冒出水面來。它有極淡的淺紫色尾巴,龐大的身軀和周身紫色的條紋。老人這時在冒汗,他要收回一點鈎索,把它拉近。他對自己說:「要沉著,要有力,老頭兒。」看樣子不止1,500磅重,也許還重。他把渾身的力氣都使出來,對自己說:「你永遠是行的,要像個男子漢,保持頭腦清醒,懂得忍受痛苦。」他放下鈎索,把魚叉舉起,使出全身的力氣,直扎進魚身的一邊,就是在胸鰭後面一點兒的地方。他感到那魚叉已扎進去,再用全身的重量把它壓下去。他看見那魚仰天躺著,一動也不動地浮在波浪上,海水被它所流出的血染紅了。這條大魚連他的小船都容不下,於是他想辦法拖過來綁住,張帆駛回岸邊去。

老人把大魚與小船並排地拴在一起航行了,這時候有第一條鯊魚來襲,是一條很大的灰鯖鯊,嗅到大魚血腥氣的來源,此刻正加速游過來。老人看見,準備好魚叉,繫緊了繩子,他沒辦法阻止它來襲擊,也許能弄死它!它咬住大魚的尾巴,老人聽到大魚的皮肉被撕裂的聲音。他用魚叉朝下猛地扎進鯊魚的腦袋,使出渾身力氣,滿有決心和勇氣。鯊魚翻了個身,慢慢地沉下海裡去了,並且鯊魚連魚叉也帶走了。

這時,老人又看見兩條鯊魚露出水面,一條是加拉諾鯊,另一條是很大的灰鯖鯊,游得很快,它們嗅到了血腥味。老人繫緊帆和索,穩住舵柄,與兩條鯊魚作生死鬥。他把刀子朝第一條頭頂與腦子交义點扎進去,拔出來,再扎進另一條鯊魚的眼睛。鯊魚正在吃那條大魚,它們轉過身,用嘴拉扯著死魚,小船在晃動。接著老人又看到兩片褐色的鰭正順著死魚的血跡游來,可是魚叉和刀子都扎走了,他高高舉起棍子,盡力地打中了它們。老人不願意朝那條魚看,它的身子已經被咬爛所剩無幾了,他感到自己雙手的痛楚,幸可還能動,知道自己沒有死。最後,鯊魚們再也沒有什麼可吃的了。

老人明白他如今終於一無所獲,沒法補救了,就讓小船順著航線駛回去,航行得很輕鬆。這正是「人心籌算自己的道路;惟耶和華(上帝)指引他的腳步。」(《聖經‧箴言》十六章9節)